文、图|枬子

编辑|马桶

一、红白机

我结婚的时分,没什么钱,房子没装修,没摆酒也没进来旅游。由于是晚婚,单位给了半个月婚假,天天呆在家里没事做,就买了一台游戏机玩。

那时分任天堂的红白机风行全球,不过国内正牌任天堂的机器很少,充满市场的是国产的山寨机,品牌也很多。就随意买了一台,仿佛是300多元。堂客的职业是小学教师,跟学生借了一堆游戏卡带在家玩。玩得多的无非超级玛丽、坦克大战等等经典游戏。还跟学生们学了好多做弊的学问,比方坦克如何调出99条命等。

随着电脑、手机和网络的提高,红白机慢慢退出江湖,我这台机器自然束之高阁没再玩过。好在我爱搜集褴褛,不断没扔,这两年闲在家里,特别疫情很少出门,有一天突发奇想,又把机器找了出来,擦洁净灰尘,发现没法联上电视,就扔到一个爱玩游戏的朋友那里,让他看看还能不能用。

朋友拆开机器,说线路板还好,清洗一下应该能用,换了根视频转换线,有些中央重新接了线,网购了两个手柄,一通操作后再接上电视一试,还真能用。

我大喜,请朋友吃了个饭,回家翻开机器就开端玩。别说老机器接上大屏液晶电视效果还真好,玩起来好爽。孩子五体投地;“如今手机游戏咯多,你要在电视上玩,买台SONY的PS5多好,如今的游戏机比以前的好太多了。”

我说你哪里晓得我们中老年人的苦,手机屏幕太小,我们老眼昏花玩不得,PS5好是好,太贵了,也没必要。

我跟朋友们夸耀我的游戏机,朋友们都笑我,说如今小霸王公司还在做这种游戏机,网上有卖的,买个新的才200多,你又换线和手柄,又请人吃饭,豆腐盘成肉价钱。

我说你们哪里懂,叔玩的不是游戏,是情怀。

二、小学生手册

去年写了篇回想我小学生活的文章 《童年的欢乐:从刘忠壮祠、伍家井到顺星桥》 ,晒过我的小学生手册,结果实验小学的教师私信我,说学校准备建个校史馆,希望我能把这几份历史材料捐献给他们。我容许了,相比我本人保管,放在校史馆更有意义。

趁着还在我手,晒个完好版。

我的母校位于与宝南街、刘忠壮祠巷接壤的一条名为保安里的大街口子上,名为防修小学,1977年被兼并到了位于顺星桥的育红学校,就是今天的长沙实验小学,文革时期先后更名为东方红五七学校、育红学校,1978年复名为顺星桥学校。如今叫长沙市实验学校。

这十份学生手册(那时小学只读五年),完好记载了从防修、育红这两个极具时期特征的名字,复名为顺星桥学校的过程。

那时分不叫学生手册,叫学生状况通知书,题头都是毛主席著名的“我们的教育方针。”

内页是学生状况,主要是考试成果,还有教师的评语。

封底是放假和开学通知,及家长意见。

我的小学毕业证,同样有这段语录。

这是一中的录取通知书。

三、京剧唱本

这是我爷老倌留下来的,那年月除了八个榜样戏,再无别的电影可看。爷老倌有一把好嗓子,好多歌又不能唱,只能唱这几部京剧。所以爷老倌把这几部戏的唱本全部买了回来,没事就在家哼唱。搬家时丢失了几本,目前留下来的就只要《沙家浜》和《智取威虎山》这两本了。

四、贺龙杯足球赛门票

叔年青的时分也是个球迷,最喜欢的球队当然是我们湖南队,从没有冠名的湖南队到湖南金象、湖南莱孚,不断追到湖南湘军,改成湖南湘涛后就没再看过任何国内球队的竞赛了。

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是湖南足球最辉煌的岁月,在长沙举行的“贺龙杯”足球赛非常火爆。1983年6月在贺龙体育场举行的第一届,我就到现场看了,被约请参赛的全都是国内的一流强队,被定为国度A级竞赛。首届贺龙杯决赛按报道说有十万人到现场看了,发明了当时全国最好的球市。

贺龙体育场满座是五万多人,当时肯定是超员了,有没有十万人不好肯定,六七万人是肯定有的。最终湖南队力克湖北队夺得冠军。

湖南队拿了冠军以后,好多球迷都燃放鞭炮庆贺,我也买了一挂在体育场门口放了。当时的竞赛没有奖金,听说湖南队夺冠后,只是给队里奖励了一台“韶峰牌”黑白电视机,也有说是两台的。

“贺龙杯”每年都有,一连搞了十届,中国足协以至规则在全国联赛中表现出色的球队都必需参与。从第三届起改由湖南、重庆两地轮番办。

这几张球票是我保管的,印象是最深入的是1985年湘潭的那一张。那一年,贺龙体育场要创新改建,竞赛改在湘潭体育场实行。那时分到湘潭没如今这么便当,长沙去湘潭,除了坐火车,就是坐长途班车,火车和长途班车一天都只要几班,不像如今半小时就有一班。我只去看了决赛那一场。

决赛是湖南对八一,竞赛不断很胶着,下半场,八一队终于攻入一球。还差几分钟竞赛就要完毕了,我想湖南队败局已定,就不想看了,操心着如何回长沙的问题,班车就那么几班,晚上还不发车,要想赶上最后一班回长沙的班车,得早点走,于是敦促几个同伴起身往外走。

我们依依不舍地走出了体育场,准备往车站走,跟我们有同样想法的长沙球迷也为数不少。刚刚走出体育场没多远,就听到体育场里海啸似的一阵喝彩声,原来湖南队在最后时辰打入了一球,把比分扳平了。

我们晓得比分扳平了,肯定有加时赛看,就心急火撩地想往场内挤,却那里挤得进去。那时分看竞赛,入场的时分是有人把门的,没票进不去,到了下半场,体育场的工作人员就懒得管了,有票无票都能够随意进出,所以看竞赛常常下半场比上半场人多,入口的中央是最为拥堵的,有要进去看的,也有想提早退场的,还有想就站在入场口看,赛后进来便当些的。

我们挤不进去,只得挤在入口左近,从观众的喝彩声中判别如今的形势,喝彩声高证明湖南队进攻到了对方禁区左近,一片叹息声证明这次进攻又没有转化成进球。

三非常钟的加时就这么过去了,比分没有改动,还是一比一,只能经过互罚点球来决出冠军了,最后湖南队点球惜败,无缘冠军。

竞赛是下午三点半开端的,等我们出来赶到车站时,六点多了,最后一班回长沙的班车早已开走,几千长沙球迷不谋而合地守在通往长沙的公路边,见车就往上爬,那时分的人际关系不像如今这样,大多数的司机都愿意协助我们这些球迷,并不回绝。我们几个是坐在一辆运煤的货车顶上回的长沙,到得长沙都是一头一脸的煤灰。

至于1992年那场中华足坛精英对立赛,参与者是哪两支球队,我记不清了。

作者引见

枬子,文革初期出生于长沙,做过工人、会计、财务总监。现为资深高级会计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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